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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の窟·4號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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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只有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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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瘠的土地既開不出嬌豔的花朵,也結不出甜美的果實。
 
基爾伯特無疑是個感情豐富的人,任何人看到他那總是充滿了戲劇性表情的臉都不會否認這點。和他那位總是表情嚴肅的弟弟相比,他明確更容易融入歐羅巴的交際圈。但實際上卻不是如此,嘴上總掛著“一人樂”并堅持獨身多年的他,根本就是塊和他弟弟不相上下的頑石。尤其是在他將全身心都交給由自己撫養大的弟弟之後,他就更為堅定地走在鋪路石的大道上。
現在,基爾伯特正走在通往老鄰居家的路上。他弟弟前幾天聽從上司的吩咐,給這位鄰居寄去了強迫性的求婚信,對方是滿口答應。本來以為這件事會一帆風順,沒想到這位鄰居今天突然地鬧起了彆扭,將使者趕出大門。基爾伯特就是爲了此事而來。他毫不客氣地踢開了鄰居家的大門,旁若無人的闖了進去。
“基爾伯特?”屋子的主人羅德裡赫·埃德爾斯坦對不速之客的身份感到驚訝。他扶了一下眼鏡,打量著基爾伯特,他穿著整潔筆挺的藏青色軍裝,裝飾著金色老鷹的帽子端正地扣在一絲不亂的銀色短髮上,腰間的皮帶也有仔細地系好,和羅德裡赫印象里的那種吊兒郎當真是相當不符。羅德裡赫的目光移向了別在領口的黑色鐵十字,那光滑的表面反射著漏進屋內的光芒讓他覺得刺眼。

“你應該稱呼我為貝什米特先生,畢竟我是代表德.意.志而來。”基爾伯特隨便找了把椅子大刺刺地坐下。
羅德裡赫的臉上褪去了驚訝,飛快地換上了冰冷的表情,“那麼貝什米特先生,您有何貴幹?”
基爾伯特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少來了,你不知道我爲什麽來?說吧,你到底有什麽不滿?”
羅德裡赫蹙起了眉,“那是您的主意嗎?”
“你是說結婚的事?老實說不是。當年我把你踢出去時可是廢了不少勁。不過路德維希的上司似乎覺得讓你住進來也不錯。”基爾伯特用不解的目光盯著羅德裡赫,“所以說你到底在扭捏什麽?你不是早盼著住到路德維希家來嗎?再說了——”基爾伯特的表情突然一變,用戲謔的口氣說道:“你一個人不是會很累嗎?一個人不是會很寂寞嗎?不靠結婚就活不下去的小少爺,失去了伴侶失去了朋友失去了僕人,一個人在家裡不是難過的要死嗎?”
羅德裡赫試圖讓自己的怒氣慢慢平靜下來。雖然基爾伯特所說的話讓他恨不得立刻拿把劍將其戳成蜂巢,但是他清楚基爾伯特的話并沒有錯,否則他也不會那麼爽快地答應路德維希的要求。不過,結婚是一回事,侮辱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就是您的好主意?您那些比起褲子我更適合裙子的說辭我聽得夠多了!”羅德裡赫將被他揉得皺巴巴的新娘禮服摔向了基爾伯特。
“哦!親父啊!這個自稱節儉的小少爺居然如此糟蹋精美的禮服!”基爾伯特痛心地發出疾呼,連忙仔細地查看衣服有沒有破損。
“如果它不是您用來侮辱我的道具,我會承認它的美麗。”
“這就是你想說的嗎?”基爾伯特似乎覺得挺可笑的,咧著嘴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看來你還沒認清現實啊。”
“您是什麽意思。”
“還是不明白嗎?不擅長言辭的我,還是用行動來說明吧。”說著,基爾伯特站了起來,輕快地走近羅德裡赫,在他有所反應之前輕而易舉地鉗住了他的手腕。
恐懼似乎比疼痛更早湧進心裡。被那雙充滿威脅性的眼睛注視著,羅德裡赫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戰慄的衝動。他無法預計基爾伯特的下一步行動,只得努力著試圖擺脫對方的掌控。基爾伯特當然不會讓他如願,他正用那仿佛滲透著鮮血的紅色眼睛看著羅德裡赫的手腕,然後發出惋惜的聲音:“這雙手已經無法像以前那樣靈活地揮舞劍了吧,但是作為音樂家的手來說還是無懈可擊。”
羅德裡赫明白了基爾伯特的意思,現在他是強者,而自己是弱者,因此只能聽從他的安排,連反抗都做不到。此刻的他看著自己的狼狽模樣,想必正在心裡狂笑不停。
但是,羅德裡赫并不是那種會乖乖聽話的傻子。
“請放手。關於結婚我沒有異議,但這不代表我的尊嚴可以被隨意踐踏。就算已經不中用到無法向您揮劍,就算會讓您覺得可笑,但我還保留著自尊心。否則的話——”
“不如死掉拉倒?”基爾伯特嗤笑著,將羅德裡赫逼到牆角,“不不,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的自尊心也并不是那麼偉大的東西,否則你就不會總是靠聯姻和盟約來保護自己,而是爲了活下去不得不發奮圖強。”
“您似乎忘了,我的衰弱正是由於在和您的戰鬥中失利。”
“那個啊,反正不思進取的小少爺肯定會被日新月異的歐羅巴所淘汰,如其等別人來把好處占光,還不如我親自動手。畢竟我們還是親戚吶,肥水哪能流了外人田呢?”基爾伯特貼近了羅德裡赫,雙方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的呼吸。他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說道:“你會穿上那衣服的。”
“我不——”
“給我安靜點。”
羅德裡赫的拒絕被迫吞回了自己的肚子里,因為基爾伯特突然地吻了他。雖然只是淺蜻蜓點水的吻,卻讓羅德裡赫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
“我猜的沒錯,你還挺喜歡這樣的。”基爾伯特伸手拉扯著羅德裡赫的白色領巾,這讓他清醒了過來。
“請住手,您這樣做到底有何意義?”羅德裡赫的臉色發白,他有些慌張地掙扎著。
“你可別誤會,我只是在幫你換衣服而已。對于我的特別服務,小少爺可要心存感激哦。”基爾伯特笑嘻嘻地將礙事的領巾扔到一邊,若無其事地解著羅德裡赫上衣上的扣子,“只要你穿上了那個,就是我的王后了。”
“……王后?”
“沒錯。路德維希是我宣誓效忠的王,那麼你自然就是我的王后了。”
羅德裡赫覺得剛才居然萌生了一絲期待的自己有些可笑,對方那種鄭重其事的口氣更讓他覺得無力。
“那麼您呢?您又是以什麽身份出現在這個舞臺上?”
基爾伯特顯然對舞臺這個比喻不以為然,他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回答道:“我的話,是奉命前來迎接王后的騎士吧。”
“……您的比喻真是太不合適了,至少我從來沒有見過會對王后動手動腳的騎士。”羅德裡赫說著,趁機將手抽了回來。
這點小動作令基爾伯特大為不滿,他用自己的身體壓住羅德裡赫,然後將對方的雙手拉到上方扣住,“既然你已經承認了,那就配合點。”
“我并不是那個意思——”憤怒地進行反駁的羅德裡赫突然失去了自己的聲音,因為基爾伯特居然厚顏無恥地將手滑進了他的襯衣里。
“哦,不說話了是嗎?果然用肢體語言來溝通要有效率得多。”基爾伯特用一隻手按著羅德裡赫的雙臂,另外一隻手則在他的胸口摸索著。
“請住手……”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聲音的羅德裡赫費勁地擠出話來,“您爲什麽要這樣做……”
“爲了讓你投降啊,這麼有效的方法我可是留到最後才肯用,給足你面子了吧。”基爾伯特說著,湊近了羅德裡赫的脖子,輕輕地舔了一下,“不要再固執己見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才是對自己有利的。”
“可是……”羅德裡赫剛吐出一個音節,胸口最敏感的部份就遭到了襲擊。隔著布料所傳過來的觸感,讓他的身體誠實的做出反應,甚至無法抑制地叫出聲來。
“不愧是小少爺,就連呻吟都美妙得像小夜曲一樣。”
如果換作以前,羅德裡赫一定會態度激動地就音樂問題對基爾伯特進行嚴厲的說教,而現在他光顧調整自己混亂的呼吸去了。他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著基爾伯特,他自以為激烈的反抗沒有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一絲痕跡,基爾伯特還是像剛進來時一樣衣冠整齊,甚至還戴著手套——他剛注意到這點。基爾伯特絕對不是個調情高手,不對,那個笨蛋先生根本就不覺得是在調情。
既然如此,爲什麽他還是顫抖著想要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呢?羅德裡赫看了基爾伯特一眼,發現他正神情認真地盯著自己的臉。儘管這并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卻讓羅德裡赫臉上的溫度上升了好多個百分點。
“請……不要看。”面紅耳赤的羅德裡赫將頭扭向一邊。
“爲什麽?”基爾伯特用手捏住了羅德裡赫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四目相接。
“您一定會覺得現在的我可笑之至,不是嗎?!”
“不,并不會。”基爾伯特沒有像羅德裡赫想像的那樣嘲笑他,他還是一副認真的表情沒有變。他用戴著手套的手摩挲著羅德裡赫的臉,最後將手指停留在他嘴角的痣上,輕輕地說道:“你現在的樣子,怎麼說……挺好看的。”
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涌了上來,羅德裡赫像是鬼使神差一樣,說道:“笨蛋先生,請摘下手套。”
“雖然不明白……”基爾伯特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用牙齒咬著手套將其褪了下來。他的手直接觸摸著羅德裡赫的肌膚,他能感覺到那具身體漸漸地變得火熱。
“您能……放開我的手嗎?”
“你不會反抗了嗎?”
羅德裡赫不再說話。遲疑了一會,基爾伯特鬆開了手。雙手被解放的羅德裡赫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手腕,用複雜的眼神看向基爾伯特。
“既然你不反抗了,那就好辦多了。”基爾伯特將已經解開的襯衣從羅德裡赫身上剝了下來,再為他解開皮帶脫下褲子,羅德裡赫只是默然地任憑他擺佈,就連被套上禮服時也沒有說一句話。當裙子上的最後一條拉鏈被拉上后,羅德裡赫的腦中瞬間閃現了各種不同的場景。而基爾伯特只是拍了拍手,向後退了幾步,“好了。”
“……咦?”羅德裡赫發出了驚訝的聲音。他看著基爾伯特四下張望之後,從使者送來的矢車菊花束里抽出了一朵,然後將它放在羅德裡赫的鬢角邊比劃了一下。
“唔……這種花果然還是更適合金髮碧眼的人。”基爾伯特將矢車菊插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中,“路德維希的上司似乎對你那不純粹的血統有些不爽,最好小心點。”
“您想說的就只有這些嗎。”羅德裡赫忍不住笑了出來,雖然他其實有點想哭。他抱著自己的胳膊,之前來涌上來的熱情現在已經如潮水般退去。他暗自嘆了一口氣,對那個笨蛋先生有所期待本來就是一個錯誤吧?
“不過,從今天開始,我會保護你的。”基爾伯特笑著對羅德裡赫伸出手,“跟我來吧。”
羅德裡赫沒有說,基爾伯特那時的笑容對於陷入絕境的他來說真的像救命稻草一樣。
羅德裡赫跟著基爾伯特來到路德維希家,基爾伯特為他打開了路德維希的辦公室的門。基爾伯特吹了聲口哨,朝裏面撇了撇嘴,“好了進去吧,你們該好好談談。”
 
之後羅德裡赫就沒怎麼和基爾伯特說上話,他們都因為戰爭而疲於奔命。
基爾伯特在羅德裡赫的回憶中定格成一個藏青色軍服的背影,直到戰爭結束后又過了很多年,羅德裡赫才有機會再次近距離地看著基爾伯特。他躺在他的房間里,悄無聲息。
路德維希說,基爾伯特還活著,還存在,只是沒法睜開眼睛而已。
基爾伯特身上原本是心臟的部份被挖了一個大洞,沒有傷痕也沒有血跡,只是空了一大塊而已。
羅德裡赫忍不住伏在他的胸口仔細地看著那個空洞,發現那裡果真貧瘠的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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