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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の窟·4號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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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猿/宗伏,微礼→尊(真的很微……)

原本是打算写来做圣诞节的乐子,结果拖延症一发作加上被最终话虐了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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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见猿比古晃悠悠地爬上了天台。
今晚Scepter4举行了圣诞狂欢派对,平常一直严于律己的众人暂时放松下来,不仅喝了酒,还兴致勃勃地玩起了各种小游戏。这种热闹的气氛让伏见感到很头疼,本来以为用未成年不能喝酒为由就能简单地逃掉,却不慎喝下了一大杯掺着烈酒的可乐。
真是太大意了,明明喝起来没什么酒味却后劲十足……伏见感到懊恼地同时也十分火大,因为会去喝饮料的只有未成年的他,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恶作剧。
从派对现场逃到天台上的伏见松了一口气,虽然迎面吹来的风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但是让他的头脑变得清醒了一些。他眯起眼睛,将视线投向站在天台上的另一个身影,刚刚有所好转的心情又变差了。
“伏见君,真是巧遇啊。”顶头上司的宗像礼司正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友好地向伏见打了个招呼。
伏见面色不善地敷衍了一句“打搅了”,便利索地转身离开,准备去寻找另外一个清净的场所。
“请等一下,伏见君。”宗像突然出声叫住了伏见。他偶尔会想要抽根烟,却没有养成随身携带打火机的习惯,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伏见身上。他微笑着对伏见说道:“伏见君,能给我点个烟吗?”
“哈?室长,我又不抽烟的,怎么可能带着打火机。”
“但是伏见君,你不是能使用赤之氏族的力量吗?用你的火焰给我点个烟吧,就像周防尊那样。”
听到周防尊的名字,伏见沉默了一会,然后有些别扭地说道:“室长,又不是每个氏族都能像王那样,这一点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呵呵,伏见君说的对。” 宗像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将烟收回到口袋里。他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因为酒精而面色泛红的伏见,说道:“既然伏见君来了,那我们就聊聊天吧。”
“室长还真是有闲情逸致,为什么身为主办者的你不在派对的会场?”
“如果我在场的话,大家就不能玩的那么尽兴了。”
伏见想到那些平常一本正经的同僚们在上司离开后尽情放纵的场景,不得不承认宗像说的没错。只是,为什么觉得说出这种话的宗像有点寂寞的感觉?没办法的事情吧,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嘛。
想到这,坏心眼发作的伏见忍不住说道:“那么去找周防尊如何?圣诞夜他一个人呆着也很无聊吧。”
“今天是圣诞夜,在赤之王本人的要求下特许与其氏族团聚共同庆祝圣诞,御前也同意了。”宗像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僵硬,他用仿佛诵读公文的语气这样说道。
这样也可以?就不担心放虎归山抓不回来吗?忍住吐糟的伏见转念一想,心情突然变得很好,阴暗地笑了起来,“室长,原来你一个人在这空虚寂寞冷是因为被甩了啊?”
放在平时,伏见绝对不会和宗像说这种话,但是他现在有些醉了,嘲讽的话语不经过大脑就从嘴里溜了出来。
“我和周防尊又不是情侣关系,何来被甩一说。”
“哦,那还真是可惜啊。”
伏见好像笑得更崩坏了,宗像不由挑了起眉,他走到伏见的面前,冷静地说道:“伏见君,你好像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劳烦室长,我自己可以……呃……”伏见转过身去,步子却摇摇晃晃的,还差点撞到门上。
宗像上前架住了伏见的胳膊,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伏见君,我送你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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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慎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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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爾伯特被門鈴聲煩到不行。他一點都不想起床去開門,他一邊嘟囔著“反正阿西會去開”一邊翻了個身,試圖將腦袋埋進枕頭里以阻隔門外大作的鈴聲。但是,那個鈴聲顯然和他較上了勁,因為沒有人開門,那鈴聲開始不依不饒地打著拍子。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一段熟悉的旋律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地盤旋。最終,他還是受不了地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沖下樓一邊喊道:“阿西!阿西!怎麼不開門啊!”
但是,房子里并傳來沒有任何回應,路德維希大概是去買東西了吧——這麼想著的基爾伯特沒好氣地打開了門,大吼了一聲:“誰啊!”
“這個笨蛋先生!既然在家爲什麽不早點開門?”出現在門外的是瑪利亞采爾豎得老高并一臉怒色的羅德裡赫。蹙著眉頭的他正準備對開門的人進行說教,突然發現那個人是基爾伯特,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拎著的袋子也從手中滑下。
路德維希的家門口傳來淒慘的叫聲:“幽靈啊!——”
“喂!叫什麽叫!我還沒死呢!給我冷靜點啦!”莫名其妙被當成幽靈的基爾伯特惱火地吼了回去。
被拉進屋子里并按到椅子上的羅德裡赫似乎驚魂未定,他顫抖著聲音問道:“真的是……基爾伯特?”
“當然是我,不信的話你可以摸摸看。”基爾伯特大方地朝著羅德裡赫伸出胳膊。見對方沒有反應,他聳了聳肩,從袋子里拿出千層酥來一口吃掉,“哇真好吃,我正好肚子餓了。”
羅德裡赫瞠目結舌地看著基爾伯特將自己親手做的千層酥一個個消滅掉,然後滿足地舔了舔嘴唇。
“笨蛋先生!這可是我親手做給路德維希的,其間還毀掉了兩個廚房!您居然就這樣狼吞虎咽地吃掉,實在是極大的浪費!”
“有什麽關係嘛,我和阿西可是兄弟!”基爾伯特將雙手墊在腦後,心滿意足地靠在椅子上并哼起了歌。
羅德裡赫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說道:“您這個人真是……知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啊?”
基爾伯特歪著頭想了一會,答道:“很久嗎?我沒什麽感覺。”
“您這種總是給別人惹麻煩卻毫無自覺的個性真是讓我打從心底感到厭惡!您知不知道我和路德維希有多難過,我還想您永遠不會醒過來了——”羅德裡赫說著,突然地將臉扭向另一邊。
基爾伯特爆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本大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掛掉嘛!真遺憾啊,讓小少爺的眼淚都白流了!”
这次只有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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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瘠的土地既開不出嬌豔的花朵,也結不出甜美的果實。
 
基爾伯特無疑是個感情豐富的人,任何人看到他那總是充滿了戲劇性表情的臉都不會否認這點。和他那位總是表情嚴肅的弟弟相比,他明確更容易融入歐羅巴的交際圈。但實際上卻不是如此,嘴上總掛著“一人樂”并堅持獨身多年的他,根本就是塊和他弟弟不相上下的頑石。尤其是在他將全身心都交給由自己撫養大的弟弟之後,他就更為堅定地走在鋪路石的大道上。
現在,基爾伯特正走在通往老鄰居家的路上。他弟弟前幾天聽從上司的吩咐,給這位鄰居寄去了強迫性的求婚信,對方是滿口答應。本來以為這件事會一帆風順,沒想到這位鄰居今天突然地鬧起了彆扭,將使者趕出大門。基爾伯特就是爲了此事而來。他毫不客氣地踢開了鄰居家的大門,旁若無人的闖了進去。
“基爾伯特?”屋子的主人羅德裡赫·埃德爾斯坦對不速之客的身份感到驚訝。他扶了一下眼鏡,打量著基爾伯特,他穿著整潔筆挺的藏青色軍裝,裝飾著金色老鷹的帽子端正地扣在一絲不亂的銀色短髮上,腰間的皮帶也有仔細地系好,和羅德裡赫印象里的那種吊兒郎當真是相當不符。羅德裡赫的目光移向了別在領口的黑色鐵十字,那光滑的表面反射著漏進屋內的光芒讓他覺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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